“我真是……”洪俊忙扯下面具,露出宁羽娇俏的小脸,“易容术,花了我好几千两银子呢。”
冷枫拎着那薄如蝉翼的面具,左看右看,喟叹不已:“这世上竟当真有这等高超的易容术,此人若不是神仙下凡,就是天降奇才,回头宁小姐可记得将此人介绍与我。”
“没,没问题。”宁羽只觉他笑得诡异莫名,瘆人的很。
再看云衍,一双眸子如寒潭般深不见底,“孰国有律,女子不得入仕,宁小姐竟视律法纲常如儿戏。你方才说相爷一手遮天,今日,本王倒要看看这天他要如何遮。”
与此同时,相府。
宁渊近来病了一场,也不是什么大病,就是过于嗜睡,迷迷糊糊间,前尘往事历历在目,仿佛又重走了一次过往。
昨夜府上闹腾了一夜他是知道的,可就是怎么也清醒不过来。
晨间,大夫人伺候着他喝下半碗清粥,见他精神尚可,方才含泪将昨夜之事道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