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站在阳光下,即将下山的夕阳落在陆饮溪的脸上,更是衬得那张脸煞白。
陆饮溪忽然拽了下方子程的衣袖。
方子程低头望着她。
视线里面,陆饮溪嘴唇苍白到没有一丝红色,像是重症病人。陆饮溪紧紧地握住他的手,她气若悬丝般问他,“方子程,是那个人吗?”
方子程没有回答她。
陆饮溪又不甘心地追问一句,“凶手,是当年那个人吗?方子程,你告诉我。”
“麋鹿,我不知道。”方子程也感到无力。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陆饮溪知道方子程没有骗自己。
她扣住方子程的手指,她语气显得哀求,她说,“方子程,你扶着我走好不好,我腿好像没力了。”说不清楚是怕的还是恨的。
还是害怕居多吧。
方子程听话地扶住她,两个人又走了十几分钟,陆饮溪的情况这才好了些。
之后的一段路程,陆饮溪一直低着头在走路,方子程自然也就没有打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