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将手机扔回车里,又弯腰翻了翻车内。
这不是闫筝常开的车,但还是在里面找到现金,不多,但是够她今夜找地方住一晚。
关上车门,她裹着西装外套看了眼黑夜,要说好摆脱,闫筝是真的好摆脱,因为他好像真的有不合时宜的心软,只是越是这样,清毒越有点难,像麻纠结成团,而刀却钝。
再不见是最好的法子,她决绝的低头,钻进黑夜。
若说小区附近哪里最热闹,大抵就是不远的A大小吃街。
唐浅找了个混沌摊坐下,脸上带着红肿,不像善类。
馄饨摊生意很好,老板很和善,给唐浅这一碗上面撒了很多葱花。
唐浅将葱花拨到一边,默默的喝汤。
很暖,像是给了脾胃安身之处。
“你好,请问这里有人吗?”
唐浅愣了愣:“没人。”
是个男人,带着眼睛,斯斯文文的。
“那我方便坐在这里吗?”
唐浅讶异的笑了笑:“当然。”
男人挠挠头,在她对面坐下,唐浅看了眼四周,生意好的最大象征就是空桌永远不会空着,那么自己还挺幸运的,来到便成了这张桌子暂时的半个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