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个爱情和理想被千刀万剐、痛不欲生的神色。
后来他隐约听说韩敏重伤住院,孩子也流掉了。
但闹到那种程度,她还是没有起诉刘亚平,反而借着无罪的余韵,默默的敛了大笔财。
事情的真相是什么?
好像不重要。
但他依旧感谢唐浅在那个时刻将他拉出去,塞进了出租车,才让他在漫长的一年时间里慢慢消化了自己的天真。
所以……
刘雅思站了起来,叩了叩邢远乔的办公室。
“邢律。”
邢远乔抬头看他,唇角还带着淤青。
“我想申请去负责腾氏的法务。”
他深吸口气接着道:“我还想带个实习律师过去。”
唐浅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下午茶店的二楼收拾东西。
“他同意了?”
对面嗯了一声:“我说了我带你去,他说可以,还说事情结束后,他也会去。”
唐浅微怔:“你去做什么?你不是递交辞呈了吗?”
刘雅思打哈哈:“腾氏的法务可比我家的强太多了,老子是去镀层金。”
唐浅鼻子有些酸:“哦,那行吧。”
她不擅长去处理人和人之间的感情,也不擅长去维系人和人之间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