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江道:“属下已经派了人。”
就这时,花红冲颜芙凝叫喊:“你这般诬陷我,无凭无据。即便你是国公府小姐,也不能平白无故定我的罪责。”
颜芙凝清浅道:“你害南窈落水,预谋在先,便是想要南窈的命,还要什么证据?”
整到了人命上,花红浑身颤抖:“那是护城河,落了水,河边有那么多人,定会有人相救。我怎么可能要小姐的命?我若真要小姐的命,为何要选一个人多的地方?”
颜芙凝方才故意那么说,就是为了引出花红之后的话语。
果然,她说了。
颜芙凝坐到桌旁:“选一个人多的地方,那是因为蔡慕诗想毁了南窈的名声。我不知蔡慕诗与董旷是什么关系,但我猜想,他们之间或许存在一定的关联。否则,河边许多人,何为董旷着急出手相救?董旷分明不喜南窈,为何还急着迎娶?”
话听到此处,在场之人全都茅塞顿开。
陆问风捏拳垂了茶几,气道:“所以南窈仓促成亲,也是有阴谋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