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要毁了他自己和齐远山。
只是,他为什么要这样呢?
他和齐远山之间,又有什么恩怨呢?
夏倾沅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。
人对于危险都有一种本能的感知。
如果能忍耐住自己的好奇心,不再继续探究,在没有被牵扯太多的时候,至少还能让自己全身而退。
最无奈的是那些明知自己多少斤两偏偏不信邪的人,最后往往小命不保。
夏倾沅自然是选择前者。
她摇了摇头,对林冬秀道:“妈,这些话往后还是要注意。
奕舟坐在这个位置上,我们说话行事都要十分小心才行。”
她抬了抬下巴,指向齐瑾之离开的方向,低声道:“刚刚那位,也是咱们大院里的。
那些话如果被有心之人听了去,落人话柄就不好了。”
林冬秀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见状,夏倾沅又拍了拍她的手背,道:“当然,有些话我们家里偶尔聊一下,也是可以的。”
林冬秀的老心脏得到了一丝安抚,但也不敢在外面乱说话了。
以前在溪水村的时候,大家都是一边干活一边闲聊,村里大大小小的事,似乎都瞒不过那群婆娘的眼睛。
就连那些谁家里的鸡孵了小鸡仔,谁家里的狗生的狗崽是谁家狗的种……都能成为大家拿出来说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