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政霖表情要笑不笑,外人不了解,梁枝清楚,这样的他更危险。
生怕再惹事,她主动提出:“道个歉,这事我就不追究了。”
要么怎么说丁露是个笨蛋美人,眼睛不看事,脸儿挑着:“陆总,她污蔑我,我根本没推她,反倒是她泼我的酒,你看我这衣服都脏了。”
丁露憋着脸往陆忍身前凑。
南孙堇额头突突跳,心蹦到了嗓子眼,真是猪队友神仙难救。
付政霖越听越有趣,饶有兴致的问:“是吗?看来丁小姐挺委屈,要不这样,我陪你一套新的,让我老婆推你下一次水。”
什么叫有仇当场报,礼尚往来算是被他玩明白了。
这个时候,陆忍不淡定也不行,看着丁露道:“我最后说一遍,道歉。”
在德行工作的人,都清他的脾性,温文尔雅,斯文稳重,对待下属永远保持着一副公平公正。
聪明人该知道适可而止,但丁露却选择不作不死。
她吐声时,还刻意矫柔了一些:“我可以道歉,但梁枝也必须给我道歉,她泼了我一身……”
“嘭……”
重重的摔砸声响起,将氛围又激上一个紧迫程度,梁枝看到,付政霖的手中拎着一只花瓶尾,花瓶另一头已经碎在地上。
碎片划破了他指尖,淳淳的鲜血往下坠,一滴一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