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归移开眼神。
“至于你。”春归看向隐在这老爷子身后瑟瑟发抖的齐管事。
“其中你做了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,该你的罪责一分也少不了。未过户籍文书就对主家上报过继了两个儿子,以致他俩至今仍是自由之身,光是这一条,不知你的主家知道了该是如何。”
说完,这齐管事手指也发了软,松开扯着老爷子的手,就地跪了下去。
春归话到这儿已全数说完,淡笑着看了一眼祁佑后便退到后方。
她这护短已护完了,接下来自有祁佑知行处置。
祁佑心里一阵暖意,自那老爷子嘴里冒出的刺骨之语全然消散,只他这处置也要再等一等。
等裘管事亲自请了村长过来才作数。
祁佑指了程忠:“你去门口迎着村长爷爷,这几人不必放出去。”
这便是将程老爷子和齐管事看押在此处了。
等候的时间之于那老爷子和跪地不起的齐管事来说尤为漫长,桩桩件件,两人却未自省,只一味地慌乱。
而一旁的刘义却越发懊悔,他老爹一个人孤零零走出大门的身影几经回想,都叫他心中酸涩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