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就有些撕破脸的味道了。
盛石忍无可忍,勃然大怒,拍案而起。
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!”
他怒声大喝。
陆沉笑意更深道:“盛侯爷稍安勿躁,火气也忒大了。”
他明显就是找茬来的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张之修心一横,气急败坏道:“陆沉!你说我舅舅将侯府经营的声名狼藉、衰落破败,你也配!你连侯爵都被削了,将祖宗打下的基业败得一干二净,你才是天字第一等的败家子!”
陆沉竟是点点头,笑道:“你说得不错,不过幸好我痛改前非,又奋发图强,如今已是督监院院长、太子少保,官居从一品,也算是对得起列祖列宗、将来下去也有个交代了。”
张之修气道:“小人得志!”
陆沉叹道:“张之修,本来看在盛侯爷那微不足道的薄面上,我本打算放你一马,可你非要挑衅我,还敢对我出言不逊,既然如此,我也只能是公事公办了。”
杨浊心领神会,向张之修走了过去。
张之修吓得连连后退,颤声道:“你敢!我爹是虞文侯,你敢抓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