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，太晚了，不请你上去坐了。”关子墨刚将车停下，顾则笙便抓着毯子坐了起来，也不知道是原本就没睡着、还是恰好这时候醒了。
“明天早上我过来接你上班，和你聊聊竞标片子的事。”关子墨轻扯了下嘴角，似是苦笑又似无奈地说道。
“……给我写邮件就行了。具体调整方向我会和Simon沟通。”顾则笙推开门，踏出一只脚后，又回头看他：“我不知道你和姜家人的关系到底有多深，是不是他们绝对不会对你动手。我了解有一类人，他们不讲规则、没有底限、容易失控。”
“你放心，我心里有数。”关子墨点头。
“也是，倒是我想多了。”顾则笙点头，下车后反手关上车门，转身大步往里走去。
“则笙。”关子墨追上一步，伸手拽着她的手腕，看着她认真说道：“我手上有他的把柄，所以不怕他找事。不是因为我和姜家的关系有多深厚。”
“知道了，不会有事就好。”顾则笙点头。
“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说话。”关子墨松开握着她的手，淡淡说道：“竞标的事你多费心，我们之间......雅度的案子了结了，你再看不到姜闻、我与她再不必联系的时候，我们再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