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县令脸瞬间涨得通红,“你骂谁呢?”
“赵仵作,你设这个局,真正想挑衅的人,是我的祖父吧。”池时突然说道。
赵仵作的笑声戛然而止,他眼光幽深地看向了池时,“为什么呢?你祖父同你提过我?”
池时果断的摇了摇头,“并没有,我祖父眼睛生在头顶上,从来不提他看不上的蠢人。”
“噗”!周羡一时没有忍住,笑了出声,他立马将手中的扇子抬高了几分,挡住了自己的脸。
好在并没有什么人,注意到他。
“你佯装摔断了腿,就是为了将仵作的位置空出来,想让池家的小辈前来做这新仵作。案子复杂,他们解决不了,自然会往永州城去,请我祖父前来帮忙。”
“只可惜,你虽然心狠手辣,布局也还算巧妙”,池时说着,同情的看了一眼赵仵作,“只可惜,太过匠气刻意,一个驴子装了个马蹄子,恨不得到处炫耀,好似自己当真成了一匹马似的。”
“有些东西,只有再投胎一回,才可以了。对了,这零陵县最大的棺材铺子,那也是我开的,看在你是我祖父的旧识,又是我的手下败将的份上,可以让你一分。”
赵仵作再也忍不住,又是一口鲜血,喷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