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置疑,这就是一支乌桓骑兵队伍,或者说是一支乌桓马贼队伍。乌桓人都是兵,也都是民,他们信服的除了长刀,就是弓箭。他们除了放牧、女人,就是抢劫、杀人,几乎没有别的爱好。
对于他们来说,漫长的冬季既是休牧的季节,也是抢劫的季节,茫茫的雪原就是他们的天下,杀光一切活着的,抢走一切可以用的,就是他们的信条。人命,就如牛羊,说杀就杀,而死亡,则是一种信仰,能够战死沙场,就是一种荣誉。
大漠南边的那些汉人,则是他们抢劫和杀戮的主要目标,谁叫他们占据着丰美的良田、住着舒适的房屋呢?当乌桓人在冰天雪地里奔波的时候,那些安逸的汉人却在自己的房屋里躺在热坑上喝酒,这不叫人眼馋嘛,不抢你抢谁呢?
突然之间,正在前面向前疾驰的乌桓骑兵头领扬起了手,长长的骑兵队伍不由得慢了下来,那头领调过马头,向后面的大队骑兵跑来。这是一个高大的年青乌桓人,额头上有一条宽大的刀疤。
“大头领,前面有人。”一个乌桓骑兵用马鞭指了指前方,大声说道。
那个被称着大头领的乌桓人用手抹了抹脸上的雪花,定眼朝前看去,果然在前面雪地里,在那天、地相连的地方,出现了十几个小黑点,不过那些小黑点不断地朝前跑着,很快就能看清楚,那是一群骑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