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月皱眉,“这又是为何,难道怕了他们?”
“不是怕!”顾白衣叹口气,“是在前朝,也就是先帝父亲那一辈,赦免了他们的罪,至此才没有再抵触燕支国的人!”
靳月恍然大悟,“赦免?”
“是,据说是救了老祖宗一命,具体怎么救的便不得而知了。”顾白衣摇摇头,“密谈上没写,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。”
靳月嚼着果肉沉思,“这就意味着,燕支国进入我大周境内,也就是这些年的事儿?”
“是这个理儿!”顾白衣嚼了一口果肉,眉心当即皱起,“这酸果子倒是不错。”
靳月眨了眨眼睛,瞧着指尖的果肉,“酸吗?不觉得。”
“不酸吗?”顾白衣又嚼了一口,“这些日子我吃不下东西,皇上特意寻了这些酸酸涩涩的果子,偶尔吃些倒也罢了,可不敢多吃,怕肠胃吃不消。”
靳月盯着手中的酸果子半晌没吭声,想了想,又浅浅的尝了一口,“很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