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打了宋宴一顿,靳月睡得格外踏实,分外安稳,只觉得今日的天都特别亮,云都特别的白,真真是看什么都觉得分外舒坦。
只是,霜枝的面色不太好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靳月皱眉,“谁欺负你了?”
霜枝摇头,“没事没事,就是外头传得有些难听罢了,奴婢听得不太顺心,所以不太高兴,分明少夫人您才是受害的,可这难听的话却又落在您身上,奴婢……奴婢觉得不公平,为什么都是好人受罪?看看那些恶人……”
说到最后,霜枝声色哽咽,带着浓烈的哭腔。
“说着说着怎么就哭了?”靳月洗漱完毕,“这事又是头一遭,此前也有过,不足为奇!”
霜枝拭去眼角的泪,“少夫人……”
“嗯?”靳月挑眉瞧她,“怎么了?不用替我委屈,他们是秋后的蚂蚱,蹦跶不了多久,我在这里待不长,别哭了哈!”
霜枝喉间发涩,终是点点头,“那奴婢、奴婢替您把早饭拿进来。”
“好!”靳月伸个懒腰,扭扭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