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？没收上来？”黄静宜看她一副脸色不好的样子，安慰她：“算啦，其他老师都知道情况的，不过，物理老师出了名的难对付，不近人情，就是天塌了都要写作业的那种，算他倒霉，不用管那么多啦。”
台上穿着条纹衬衫、一副黑脸的物理老师数了一遍讲台上的作业本，然后嘴角一撇，眼睛往台下看了一圈，视线飘到齐木那边去，嘴角抬起，说：“我就想问一句，你们在这里学习是为了什么？大部分应该都是为了以后考上好大学，以后能有一个好的工作，离开这里，你们不要以为你们坐在一起就是一样的，有的人，自己家里的条件也不是不知道，却又懒又不上进，毕竟是亲爸妈，肯定都是为了自己孩子好，所以，遇事先找找自己有没有问题，一个巴掌拍不响。”
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下来：“少一本，谁没交？自觉站起来。”
他的视线飘了一会儿，落在第一组，右边却突然传出来站起来的声音：“老师，是我。”
齐木本来已经打算站起来了，转头却看到第四组站起来的女生，班级里忽然就静了下来，一会儿又传来窃窃私语的议论声，像是一团毛线一样解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