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想着,沈玉笙咬牙切齿的撕开裙摆,红白相间的裙摆早已经被鲜血染红了,耀眼,绚丽。
“殿下他太冲动了,沈姑娘她只是一个姑娘,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啊!”出了房门的桂嬷嬷碎碎念念的,不停的跟白虎唠唠叨叨个不停。
桂嬷嬷年事已高,白虎除了点头哈腰,也不能多说些什么。
可是心里面忍不住的嘟囔;“那是您不知道那个沈姑娘的手段啊!”
一个可以将他家主子玩得团团转,空城计,调虎离山,螳螂捕蝉,这姑娘可是信手拈来呢!主子在她的手里可是输了两次的,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!
当然这些白虎都是不敢说出来的,只敢在心里嘀嘀咕咕个不停。
大雪纷飞,寒风呼啸。
地上贸然的多出了好几个脚印,分不出来是谁的,忽重,忽浅的。
“大人,咱们当真要这么做吗?万一……”
屋檐下,几个黑色的身影挤在一块,一边哈气取暖,一边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商量着些什么,只是那白雪映出他们的身影,只一转眼的功夫消失得干干净净,就好像不曾出现过一样,直到那紧闭的正殿大门打开,一个长身玉立的人从里头走了出来,心事重重,刚刚才稀稀疏疏的喘气声消失殆尽,上官枭衣衫不整,却丝毫不影响他周身的气质,那懒懒散散的样子,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,明明是一个男子,偏偏比女子柔美几分,倒是叫姑娘们自行惭愧,可他的眉眼间冷冰冰的,带着疏离感,叫人不好接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