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夜回身看她，无所谓：“我是保和派，不偏向你，也不偏向她。在A国，谁任女皇，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你！”
武成凤恼怒，“你是真不怕死吗？那些变异人，那些研究，你都不想要了？”
她不说这话还好，她一说这话，妖夜眼底的神情冷了下来。
他目光沉沉看她：“这些年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。囚禁苏家大小姐，研究什么长生不老，你是疯了吗？那些世界各地莫名其妙消失的人，都去哪儿了？”
“无名岛的慕家，与其说是受武成龙控制，倒不如说是你一手扶起来的。”
“H国方面一直在找的幕后黑手，那真正的蛇头，不是别人，正是你。”
“更甚至，IBI的尼克，也是你的人。”
“还有A国皇家银行，都是你的。”
“武成凤，这些年，你已经做的够多了，可你最终搞出了什么？连国际条约所禁止的秘密武器你都敢动用，你还有什么不敢的？”
这一桩桩，一件件，妖夜在这一刻，全都给她摆到了明面上。
武成凤过于苍老的面容，在这个时候变得更加惊惧！
甚至是狞狰！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？”武成凤目龇欲裂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