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霁清眉头皱了皱，也缓缓睁开了眼睛，看见了宋雨薇的脸，他下意识地想说，“夫人，早。”
刚刚发出一个音节，他又闭了口，阴沉着脸，将手臂从她的脖颈下抽了出来。
宋雨薇却扯住了他的衣角，凑到他脸前，嗓音娇媚，“司先生，昨晚，你有亲我吗？”
司霁清瞳孔一怔，望着她澄澈的眼眸，扬起的嘴角，忽然气上心头。
他觉得宋雨薇是故意在挑衅，故意想证明自己被她拿捏了。
他低哼一声，嘴角扯着散漫不羁的笑，压下她的肩膀，使她平躺下来，单手撑着床头，大掌捏住她的脸颊。
居高临下地俯视她，嗓音带着些嘶哑，“宋雨薇，你在妄想什么？你在妄想我识破了你的手段和心机以后，却依然对你甘之如饴吗？”
宋雨薇仰视着他，无辜的眼神里有几分错愕，她声音很轻，“我没这个意思。”
她垂着眼睫，满脸落寞，又说，“我大概是做梦了……不太确定，才问一问的。”
司霁清眼神闪了闪，松开了她的脸颊，翻身下了床，一边解着睡衣的扣子，一边无情地笑话她，“是真的做梦，还是故意说给我听的，你心里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