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何要杀朕?”萧盛问。
那人倒伏在地,奄奄一息,“奉——三皇子之命,取你狗命。三皇子乃天命所归,尔等都该死,都该杀!”
这话一出口,萧盛便咳得更加厉害。
刘忠慌忙端上热茶,焦灼道,“皇上别着急,一切都有太子殿下主持,您稍安勿躁,龙体为上!”
那一瞬,约莫有种昭然若揭的痛快。
素言愣在那里半晌没回过神来,这是怎么回事?一下子——私逃之罪、叛国之命、弑君之祸,都聚齐了!可这些,不都是萧东铭干的吗?
转了半天,全部落在了萧东离的头上。
素言咬牙切齿,恨不能上去撕碎了萧东铭。若说厚颜无耻,恐怕没有比萧东铭更厚颜无耻之人。堂而皇之的嫁祸,还弄得一腔的义正词严。
上官致远拳头紧握,恨到了极致,伫立宫门前面对着天下百姓,“人之所以为人,是因为人知耻。恬不知耻的,是畜生。今日,我算是看得明白了。这世上,黑不是真的黑,白不是真的白。三言两语,黑白颠倒。”
“上官致远,你胡言乱语什么?”萧东铭挥手,便有御林军快速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