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我妈,常年搞不懂《动物世界》里火烈鸟的模样,每次我爸问她都答不上来,像个女初中生一样回答“哦,这下记住了,火烈鸟”。下一次再问,她还是答:“是不是天鹅?”“这是火烈鸟!火烈鸟!”“噢,火烈鸟,记住了!”我妈绝对是个高智商,这种游戏,其实就是迁就与满足对方的能力。
我们自己,无论男女,具备了某种能力,其实就是为爱的人准备的一枚硕大的engagement ring(订婚戒指),哪怕是清贫岁月,也可以拥有辽阔天地。
§任性的人,你会等到那个原子物理学家的
“我不能随便在大街上捡一个男人。我在等我的原子物理学家呢,漂亮的,瘦削敏感的,中英法文都好的,看《红楼梦》的,穿巴利薄底靴的,戴白金康斯丹顿的。他永远不会出现了,然后我就对着这些孩子们,喝罐装啤酒,眼高手低,沦落风尘,只因为没有运气碰到一个人,我永远等不到他了。”
以上这段文字,收录在女作家亦舒的短篇里。几年前我看到的时候,特意摘录了下来,给我的好朋友看。她对此不屑,叫我脚踏实地一点、实惠一点、正常一点,原子物理学家就让他存在于亦舒的小说里,卡其裤白衬衫女郎,一路上不知害了多少无知的少女以及老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