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夏被老东西欺负,就是捏捏脸,拍拍脑袋,拽拽辫子,严重了不过那年搞网恋,被狠狠的敲了手心,虽然看她不是在看她,但到底还是个人。
闫筝早习惯了,于是不走心的问了一句:“怎么欺负你了?”
对面不吭声了,唰的一下挂了电话。
闫筝把手机塞兜里,无精打采的往唐浅的住处走。
走到楼下抬头,上面的灯是亮着的。
瞬间火从心起,砰砰砰的敲门。
没人应,再敲,楼上窗户开了,唐浅的脸漏出来,粉白的一张,从二楼将他的行李丢了出来。
顺便丢出一张百元大钞,然后抛下一句:“再敲门,我会报警。”
唰的一声,窗户被关上。
带起一阵萧索。
昂贵的行李箱被丢在地上没有变形,只是沾上了脏污,看着不像上万的东西,反倒像垃圾。
闫筝气的全身都在抖。
暗处一直安静的商务车传来引擎声,随后车灯亮起,车窗玻璃被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