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能了。您爱呆多久就呆多久。要论碍着,那也是我碍着你。”钟自在的语气淡淡的,脸上却是认认真真的。
这是话中有话啊。秦贺严的眼睛眯了起来,一手拽住了钟自在未受伤的手腕,“在医院住了几天,你这胆子倒是渐长。”
他扣着钟自在的手加重力气,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颊,阴恻恻的道:“说这话之前拿出证据来,嗯?不然,谁会信呢?”
钟自在的脸色不变,冷冷的看着他,“你会不会想得有点儿多了?”
秦贺严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,松开了钟自在的手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“我最近想得确实是有点儿多了,应该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说完,他站了起来,走到了另一张床前,外套也不脱,吊儿郎当的躺了上去,闭上了眼睛。
钟自在揉了揉被捏得红的手腕,继续将棋子收回了盒子里。不是秦贺严做的。
她怔怔的坐了一会儿,将棋子收好侧头去看床上的秦贺严时,他的眼睛已经闭着了,不知道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