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岁淮没说的是,这期间,别人不怎么联系扁栀是真,但是这个李由,却常常私底下联系,可扁栀不是善于维系关系的人,人家说几十句,她回人家一句,当时仁心医院的工作也很紧张,后来,慢慢的关系就远了。
冷哥偏头看着周岁淮不乐意的样子,揶揄道,“少年,你还没人姑娘大方啊,我看那丫头对你追求你的爱慕者,可从没露出这幅吃醋的模样,大气点嘛。”
周岁淮眼睛透过缝隙看向办公室内,没什么脾气的说,“大气不了,我这人天生小气,”
“再者,这个李由不一样,他的意图太明显,而且,跟扁栀有过多年在校情谊,扁栀这姑娘可心软。”
冷哥点头,“那倒是。”
“不过——”
冷哥压低声音笑了笑,“咱,能父凭子贵,不怂。”
周岁淮听着这话,才有了些底气。
隔着门缝盯着扁栀的肚子,悲哀的想,“宝贝,你亲爹在这里呢,你可别胳膊肘朝外拐哈。”
显然,孩子即便是听见了,也太小了。
门内。
李由捏着茶杯,“师妹,好久不见,你也不主动联系师兄,师兄好伤心。”
扁栀没接话。
主要也不知道怎么接。
这师兄从认识开始,就一直过分热情,她一直无法招架。
“师兄,你怎么会出现在霍氏?”扁栀随口问。
“哦,你还不知道吧,我爸是李管家,我之前一直在北美最权威的医院做主治医生,前几日,我那没出息的弟弟不是进医院了吗?刚好听见他哀嚎着你的名字,我听着觉得有趣,也正好今天路过,来看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