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婆婆,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啊?可有去看大夫?”
那老伯叹了口气:“夏郡主,无妨的,我已经给她抓了药,吃了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“小伤也许是,可是我瞧着像是伤得不轻啊,应该还是要去看大夫才行的,是不是不太方便?”
这家人这么穷,也许是有些难言之隐。
那老翁眼里有些湿意:“夏郡主,实不相瞒,我们也是刚回来中州城不久的,以前的屋子都毁了,也所幸州的人给安排了个落脚的地方,明年帮着村里把这一片地种上甘蔗。”
意思是今年什么都没有做,囊中羞涩,夏蝉倒也能理解。
又问道:“就你们两人吗?”看着是上了年纪了啊,都满头的白发。
老翁挺难受的,低头看着火盆里的柴火:“夏郡主,我本也是中州人士,我家有三个孩子,前些年打仗,老大老二没回来,前二年打仗,老三也走了,后来西戎人占了中州,我就带着老婆子走难,这二年老婆子越发的恍惚,总说三个孩子在这等着她,要回来。”
他说着眼里的湿意加重,吸吸鼻子,抬手把眼角的伤心给擦去。
夏蝉听得也是心酸极了,打仗死了好多人,留下了好多破碎的家庭。
“老伯,你这样也是属于烈土家属,州府是有补贴的,你怎么不跟州府的人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