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括闻言,微微点点头,随即说道:“官员互调,确有其利。然,或可管二三年之效乎?”
“我王之意是?”吕不韦有些疑惑地问道。
“既已决议整顿吏治,就不要如此头痛医头脚痛医脚,还需治根才是。”赵括随即说道:“不论是代北之苦寒、上党之危险又或是邯郸之安逸,有志者皆可有所作为,好逸恶劳者依旧自得其法而压榨百姓也。
若军之换防,或许能令京畿之队伍加之历练,却也难保边境之伍内迁之后的堕落。如此,倒是越发的得不偿失了。”
“考成法。”不待吕不韦出言,赵括便已脱口而出,道:“对于麾下郡县之官吏,均试用考成之法,能者上,堕者下,令其实时处于紧迫之中,方能激其实心任事之责也。”
“我王之言大善也。”吕不韦立即同意道。
“不过。”赵括却没有在吕不韦的夸赞中迷失了自己,反而自我剖析道:“这考成法,不可再局限于秋粮、徭役等事,还应加入税收、守城等诸事,且不可一概而论也。此尚需与平原君等诸大臣一道商议而执行也。”
“我王所言有理也。”吕不韦再度点头同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