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奇妙。
人的四肢五官,基本都成双成对,只有鼻子嘴巴,仿佛终生在等待另一个个体,等待着鼻尖厮磨,唇齿相交。
她现在就有这种感觉,似乎夏天喝到冰水,冬天吃到热菜,让人觉得,啊,原来这就是正正好。
窗外的光线已经衰退,阳光的足迹从地板上寸寸撤离,直到被傍晚的昏黑覆盖。
沙发上的两人终于分开,微喘着气,在模糊不清的暗色里,看进对方微润的眼眸。
晏丞的焦点落在她红润的唇上,鬼使神差的,抬手轻轻触碰她脸颊,大拇指擦过她唇角。
“还好吗?”他低声问。
钟九音砸吧两下:“非常不错。”
书里总说女主角被男主强势吻到说不出话来,描写得非常雷同,似乎只有那种吻法才是受人喜欢的,流行的。
可她感觉,刚才那样,猫崽舔水似的的动作更美妙,让她抬头再看晏丞,都看出了十二分的中意来。
她拍拍晏丞肩膀,抹黑商量着说:“我们约下一次吧。”
晏丞刚要点头,又觉得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