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,”拿破仑说,“我们没事儿,一切都会好的。”
这是个让人心碎的私人时刻,大家的目光都看向别处。佐伊也没看自己的父母。她走到房间的角落,一只手按在墙上,抬起一条腿,另一只手抓住脚踝,做起了瑜伽。
卡梅尔看着空空如也的电视屏幕,突然很想远离这种家庭的痛苦,越远越好,这种痛苦让她自己的苦难显得没那么沉重。她很想家,思念带来了刺痛。她的家很美,现在回忆起来,倒有些虽旧如新的感觉。虽然怎么都不是豪宅,但很舒适,充满阳光,就算被四个女儿折腾得乱七八糟也挺好。她是亲手打理整个家的人,她是让家变得漂亮的人。大家都说她“独具慧眼”。等她回家之后,一定得好好享受一番。
“我要看看能不能踢开那扇门。”托尼说。
“好主意。”卡梅尔表示赞同。电影里的人不都是这么做的吗?看起来相当轻松。
“我来。”本说。
“或者撞开。”托尼说着站起来,活动了下肩膀。
“我来撞开。”本说。
“门是朝里开的。”拉尔斯提醒大家。
沉默降临。“有什么关系吗?”弗朗西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