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粥之后,阮清浔小声道:“你喝那么慢粥都要凉了。”
霍安之连说话都故意慢条斯理地,“你不愿意等?”
这可真是给阮清浔乱扣帽子了,她咧嘴讪讪笑笑,“怎么会,你就是吃一天我也得等,我这是担心你吃了凉的身体不舒服。”
霍安之当然没有吃一天,吃完早餐,收拾了之后他拽回兴致勃勃梗着脑袋往外冲的阮清浔,找了双厚厚的手套给她戴上,又拿了条围巾替她裹上,“外面很冷,等会你站在旁边看着就行,我会堆的。”
那还有什么意思,阮清浔肯定不同意啊,“我又不是泥娃娃,再说那雪人那么大,你一个人要堆到什么时候去。”
霍安之扭头看了她一眼,兴许她脸上的控诉意味太过明显,他仔细想了想,他似乎确实以爱她的名义管的有些多了,于是点点头,道了歉,“好吧,但是最好不要摘手套,如果生了冻疮的话又疼又痒的会很难受。”
阮清浔失笑,“我又不是没有生过冻疮。”
她小时候几乎每年都会生一次冻疮,白天的时候只会觉得生了冻疮的手有些丑丑的,但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手在被窝里暖和过来了之后,整只手上那种抓心挠肺的痒感确实让人记忆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