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姿势维持得太久,她的双腿僵硬,被严隽辞拉起来的时候,几乎没法站稳。
严隽辞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的腰,有力的臂弯给了她最稳当的支撑。
温软入怀,男人不自觉心猿意马,他逐点收紧手臂,低沉的声线夹杂着未退尽的情欲:“又没干你,怎么就站不住了?”
已经展露过恶劣又放荡的一面,他无意再披上那绅士的外衣,说出的话语粗鄙得可怕。
舒霓呼吸凌乱,显然是被他的疯狂吓怕了。一想到他还要以那淫靡的手段戏弄自己、报复自己,她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掉下来。
严隽辞没料到她又哭了,垂眸看了半晌,终于确认她不是在演戏。
像是受到天大的委屈,舒霓无声地抽噎着,肩膀小幅度地颤动,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
若非知道她背地里为非作歹,严隽辞都要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过分了。
他掐了掐舒霓的脸,揶揄道:“哭得跟花猫似的。”
舒霓沉浸在自己的恐慌中,声音沙哑得不像话:“你还要把我关多久?”
“没想过关着你。”严隽辞把她摁到沙发上,接连抽出几张纸巾给她擦脸,“只是,你作为今天的主角,不适合在这种时刻乱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