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一定。”夏跃春的眼光一直锁定在阿初的眉间眼底。“有的人表面很道学,其实骨子里透着轻浮。阿初,你说我说的话,对不对?”
阿初感觉到他话里辛辣的味道,低头说:“我想你误解我了。”
“跃春,你不必这样认真。”汤少出来解围了。“女人也分很多种。她们就像鲜花一样,早晚市价不同。”
“是吗?”跃春口气很不善。
“当然啦。打个比方,一朵牡丹养在深闺,富贵绝伦,男人要摘了它,得捧在心窝里供养着;可是,一旦它落在尘埃里,沾了灰,哪怕是一丁点尘迹,男人再把它捡起来,很可能就随意地插在西装口袋里,做了装饰品。柔媚的体态,花样的年华,可怜巴巴地成了取悦男人的资本……就像当年的和氏姐妹。”
“怎么,你对和家两姐妹依然耿耿于怀?”阿初探问。
“岂止耿耿于怀,简直于心耿耿。”
“你是不是还打算娶她?”阿初截住汤少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