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阮小骨生日前,我回家收拾东西,发现我最喜欢的一件针织洋装不见了,我给夏时打电话,他已经在排练了。
我没有问过他为什么会帮傅颜若伴奏,我不敢问,我怕他告诉我的答案让我接受不了。
“哥,我的针织洋装在哪里?”
“上礼拜我拿去干洗店了,还没拿回来。”夏时的声音是低沉的,周围响起叮咚的琴声。
“小骨明天的生日会你去不去?”
“明天我和颜若排练完就来。可能会晚点。”
“那晚上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晚上我要和颜若去补习奥赛的内容。你饿了做面条吃,橱柜上面第三格。”
他的世界充满了傅颜若。我准备挂电话,夏时又说:“云朵,早点睡,不用等我了。”
挂上电话,我看了看客厅的时钟,那是一个唐欣从瑞士买的木头房子时钟,下面有一只站立的布谷鸟,早上七点会说话。我经常心情不好的时候夏时就会学布谷鸟站立的姿势逗我开心。
我在夏时的房间扫地的时候,从衣橱里突然掉出来一本黑色硅胶套的笔记本,摔在地上沉甸甸的。凭我多年灵敏的直觉,我觉得这个是日记本。
这是一本有密码锁的日记本,我按照解密原理,试了夏时的生日,唐欣的生日,无果。最终放弃了。从日记本里掉出来一小片书签,上面是夏时好看的钢笔字,写了一首顾城的诗《远和近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