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夫惟愤怒的坐在椅子上,胸口不断起伏。
“那他那个扈从呢?不是动用了兵刃吗?总能定他的罪了吧!”
越王道:“大夏律法,在国子监门口动刀,确实要定重罪!甚至要杖毙!但他动的是匕首,也不足以定罪。”
用匕首,算是钻了法律的空子。
李夫惟气得吹胡子瞪眼:“难道要将他们给放了?”
越王低头喝了一口茶,淡淡道:“李学正还要如何?”
李学正沉默了片刻,无声的叹息。
还要如何?总不能将人给杀了吧?
“学正好好思量吧!本王走了。”越王笑着离开。
李夫惟无力的挥挥手:“算了,放人吧!”
然而就在这时,贺秀道:“老师,不可放人啊!此子如此嚣张,在国子监门口招摇过市,若是放了他,国子监颜面何存?今后天下文人又该如何看待国子监?若不严惩,恐怕今后所有书商都要以他为榜样,在国子监门口卖书!”
李夫惟生气的道:“不放又能如何?卖书能定他什么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