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可算是到了,冬天天短,我们还以为你们要摸黑来呢,这冰天雪地里的,再遇上下山的狼……”
大家伙也满脸都是庆幸。
这些话真不是说着玩的,他们还真听邻里街坊们说过,有些知青就是因为不懂规矩、傻大胆,被狼啊、野猪啊给糟蹋成一片血肉的。
“什么都别说了,都冻坏了吧?咱们先去安排住处,吃点饭喝点热水暖和下,再说报道和以后工作安排……”
前辈们都格外热情地,搀扶着坐车腿软的新人们,从拖拉机上跳下来。
等方芸妮的时候,只有一个瘦高冷峻的青年站着。
因着她这次身体是受到毒素侵害,全身都进行了重置,而非以前对身体进行简单的修补和升级,是以她浑身有气无力,得两三天才能缓和过来。
“麻烦同志搭把手,我晕车,一路上没怎么吃过东西,”方芸妮不用刻意装,那股子的虚弱劲、赛雪白的小脸、因为难受而湿漉漉的眸子,就足够说明一切了。
青年眉头微蹙,左右瞧瞧,见大家伙都离开了,只剩下拖拉机手等着将车子开入车库保养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