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你说嘛,你说嘛。”我缠着他,一半关心一半撒娇,“我想知道。”
他苦笑,随手点了支烟,并不放进嘴里,看了很久,才慢慢地、深深地吸了一口。
“没有什么事,完全是工作上的问题。”他说,“我能解决的。缨络,这段时间我会很忙,也许不大有空陪你了。”
我很难过,虽然他正坐在我身边,可思绪飘散,并不在我的身上。他的情绪一直如同身后的原创歌词,恍惚、可疑、不明就里、似是而非,永远只露出一些氛围背景或是朦胧感觉,不会是明确的答案。
可有一点,他的话虽然不多,却永远说到做到,这次见面后,他就一个星期没有再露面。
9
没有他的这一个星期,我几乎要抓狂,天天放学泡在雅客吧里等他的踪迹,连酒吧老板娘倪亚也渐渐注意到我,她并不常来酒吧,偶尔来了,略坐一会儿也就走了。
从外表看,她不过三十岁左右,可眉梢眼角的沧桑风情多过萧瑟无限,如果说我在萧瑟面前不过是个普通中学生,那萧瑟在她面前又沦落为幼儿园领班。
她通常在嘴角挂一抹淡淡的笑,伸手向阿伦要一杯咖啡,有时候,也会跟我打一个招呼:“小姑娘,又来听音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