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帮人是谁?”我才缓过气,她就叉着腰逼问,“怎么只有你一个女孩子,你都跟什么人混呀!”
“咦?你什么时候开始这样说话了?”我奇怪,翻眼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那男人,模样长得一般,马路上的大众货,只有脖子上的金项链不是盖的,足足姆指粗。
“少废话,我送你回家。”她过来扶我。
“不要!”我大叫,突然想起来,猛喊,“夏平……夏平……”
周围人声嗡嗡,兄弟们七颠八倒歪了一房间,夏平还是听到了,推开人堆冲过来。
“怎么啦?”他身后还跟着杨名,这两人居然还没结束战斗,手里抓着酒瓶,竖眉瞪眼头发乱糟糟的,果然像两个小流氓。
萧瑟吓了一跳,喝问我:“你这臭丫头是不是加入黑社会了?”
那男人立刻挡到她面前:“老婆,别怕。”
什么?我盯住那男人,鼻子是鼻子眼是眼,不难看,可也绝对不好看,还有他颈上的那根首饰,式样与分量像极了抽水马桶里的铁链子,我呆了半天,再也忍不住,拍手拍脚地哈哈大笑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