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宁远深夜接到电话,从店里赶过去,进门就看见楚漠被压在沙发上,曲同秋姿势笨拙地骑在他腰上,一手扯着他领子,一手抵住他脖子,纠缠不清地追问他:“是不是你干的……是不是你……”
这男人清醒时怯懦畏缩,喝醉了却分外难缠,什么也不怕了似的,手脚并用,死巴着楚漠不肯放人,八爪鱼一般,扯也扯不下。
楚漠平日里一巴掌就能打飞他,这时候却招架不住,被缠得气血翻涌,恼怒不堪,冲着任宁远道:“你总算来了!快把这家伙给我领回去!”
两人一起动手,才总算把男人从楚漠身上硬扒了下来。
楚漠衣冠不整,气喘吁吁,骂道:“三更半夜的,他找我这是要干什么啊?你动作也太慢了,再晚点来,我可真要不客气了。”
任宁远说了“抱歉”,手上也不留情,硬将曲同秋那抠紧的手指一个个掰开,扔了他攥着当武器的一个开瓶器,而后把情绪失控的男人带出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