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我就问:“那么有没有这么一个软件,可以让你一直振动停不下来?”
他想了想,说:“你小子还真流氓,这哪是软件啊,分明就是一个那啥。”
“啥?”我装作不解的样子,继续说,“你都不知道现在一部分人的社会压力大,作为电子产品,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为他们减轻身体上的压力。你知道吗,如果有这样一个软件,身体哪里不舒服了,就可以按一下,很快就会恢复的。”
他亮了下屏幕,说:“啊,那是我想歪了。”
我真想告诉他,我早就想歪了,我一开始就是歪着想的,后来自己正了过来。
硬件之间的交流,也跟人与人之间打仗一样,虚虚实实,实实虚虚,谁都有摸不透的时候,你自我满足一下,就谁也看不到了。
第二天,我看到陈雪在镜子前面谴责自己:“你怎么能这样,你怎么能这样?”
硬盘又问我:“主人怎么了?”
我说:“她后悔去西天取经了,早知道这样,留在女儿国多好。”
那天,陈雪忘记带我上班了,我知道,她身体里有一个她所需要的非常重要的东西。
年龄大了,就容易丢三落四的。但更多的时候,还是人心里有压力,心态不正常的时候,更是容易丢三落四的。
我记得有一次,CPU在运算一个大型数据库时突然问我:“我有多少只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