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得意地说着,我觉得不能再等待,推窗而入,平静地说道:“那可未必,既然敢惹武穆王,那就得有一些本事才行,你说对吧?”
“啊!你……是谁?”
男人的音调由高转低,就像一个被揪住脖子的野鸭,涨红着脸地看着自己脖子上面的长剑以及一脸冷若冰霜的我,脸上充满了恐惧。而他旁边的女人则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胴体裹在单薄的被子中,吓得不敢多说半句话。
我打量着这个房间,坦白来讲,这儿挺大的,足有半个篮球场般宽敞,地上绘着各种各样的朱砂符文。外面看这屋子有一点昏黄,其实里面宛如白昼,主要的原因则是这儿有超过千余蜡烛在燃烧,无数的光点汇聚,将这儿给照得透亮。我此刻正站在房间的正中心,这一对苟且的男女席地而卧,身下铺着一床薄毯,空气中有着一股洗衣粉和苦栗子混合的浓烈气味,让人十分不舒服。
面对着男人的疑问,我没有当即回答,而是一把将那薄毯抢过来,撕扯成若干布条,将他们捆得结结实实之后,才回答道:“说曹操,曹操到,你们刚才不是正在议论我吗?怎么转眼就装作不认识了?”
我动手的时候,两人皆胆寒莫名,不敢反抗。那男人方惊恐地说道:“你、你就是陈老……陈先生?”
男人自知失言,忙不迭地换上称谓,而女人则眼睛一黯一亮,饶有兴致地朝着我看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