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您认为希腊人提供了另外一个诱人的和可能的选择吗?
答:不。我从来不试图寻找另外一种答案。人们不能在另外的人,在另外的时代所提出的另外的问题的答案中发现自己问题的答案。我想说的是,这不是一个各种答案的历史。我不接受“另外选择”的原因就在于此。
我想做的是构建出问题及问题域的谱系学。我并不是说所有的都是坏的,而是说所有的都是危险的。危险的和坏的并不是一个东西。如果所有的都是危险的,那么,就一直有事情需要我们去做。因此,我的看法不是导致不动情感,相反而是导致一种激进的战斗精神、一种悲观主义。
我认为我们应该一直做的伦理—政治选择是,确定什么是主要的危险。比如罗伯特·卡斯特尔对反精神分析运动历史所做的分析(《危险的控制》)。我完全同意卡斯特尔所说的,但是却并不像一些人所认为的那样:精神病医院比反精神病学更好。我认为做这很值得,因为危险就是这些医院。现在的危险不是同样的了,这一点非常明显,比如,在意大利,人们关闭了所有的精神病医院,并且那里现在有许多诊所。不过这又出现了一些新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