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某眼见爱犬被虐杀,一时间精神崩溃,便要与邻居拼命,自然被魏警官拦下来。
在Y某情绪略有平复后,魏警官如实相告,邻居的行为只能定性为民事侵权,可以要求赔偿,但希望Y某不要再做出过激报复行为,否则会承担法律责任。
魏警官离开之后,Y某无法排解心结,试图进入邻居家中未果,继而便开始怨恨魏警官有所偏袒,所以尾随而去,准备为自己的愤怒找到一个出口。
巷道内,魏警官(也许)批评了Y某,或者言语让Y某的情感再次受到伤害,在Y某的冲动之下,血案就这样发生了……
“以上的两种可能性,是我在走访相关当事人的基础上进行的推测。”秦烁强调道,“我说过了,这仅仅是可能而已,也许在逻辑上并非完全合情合理。至于第三种和第四种可能,要么就是穿雨衣的人离开之后,恐吓者现身将两名同志杀害;要么就是穿雨衣的人本身就是恐吓者。但我不敢更倾向于其中哪一种。”
宋河沉吟片刻,说道:“抛开个人情感,我应该对你的用心表示尊重。”
秦烁又嘻嘻笑起来:“河河,我的骨头都要酥啦!”
宋河说:“但是,我能否要求你,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自作主张,擅自去调查?你这副尊容,是会影响人民警察的形象的,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们的队伍里混进了坏分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