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爷的要求不高，只是捶捶腿揉揉肩，至于开启巨灵塔的钥匙本就在牛爷的皮袋中，这等于没说。
“没问题，答应你。”踏夜这次爽快。
突然想起什么，牛爷露出坏笑，说道：“加一条，以后为我马首是瞻。”
做傀儡！看到牛爷的坏笑，踏夜突然醒悟是自己活过来的还是牛爷救醒的，还不一定呢！干脆拒绝。
“对不起牛爷，这条来得太晚，所以无效。”
踏夜伸出手表示无奈，因为这条来得太晚。
踏夜想到了这个问题，但还是答应牛爷的条件，不因为别的，而是因为他身上的污秽物。他能猜到是什么，唾沫，眼泪，还有更恶心的东西。
能为他掉几滴眼泪，这是最打动人的，就算给牛爷捶几年腿，凭这几滴眼泪也值了。
心里美滋滋的，这牛当时就把牛腿伸过去，踏夜给牛，捶打完前腿捶后腿，没感到疲劳，牛爷十分享受。
牛爷哼哼道：“渡劫结束成功晋级五品！这是和行者一个档次的，加上时间的研磨，相信不久就能超过行者。重生如凤凰涅槃，实力肯定飞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