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帆听出他的弦外音，不由拧眉：“你也怀疑纪思珏？”
林白起没有正面回答，四两拨千斤：“我只相信证据。”
杨帆不会傻到这个时候替纪思珏说话，沉默了一会儿，不得不提醒他:“老板醒了，你可以直接问他。”
“他在祖宅的专属电梯里遇刺，不会不知道凶手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，纪怀凛知道凶手是谁，但他仍然选择了缄默，能让纪怀凛这么做选择的，天底下只有一个人。
林白起听懂了，脸色变得格外难看。
杨帆拍拍他的肩膀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临走之前，杨帆跟林白起确认：“还查吗？”
林白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，骂道：“别特么逼我揍你丫的。”
杨帆不怒反笑，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膀，潇洒地挥手离去，留下林白起一个人烦心不已。
他想不明白，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，纪思珏要帮着别人，对纪怀凛拔刀相见。
这事儿在林白起心中留下一根刺，不管他做什么都不得劲儿，连照镜子的心情都没了，干脆搬了张椅子守在纪怀凛身边，等着他醒。
他目不转睛地瞪着纪怀凛，怎么看他都觉得像个大怨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