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方鹤问道:“可曾请郎中看过?”
“看过,”山羊胡掰着手指数,“镇南的邹郎中,庙村的滕郎中,还有远从小横渡请来的孙郎中……”
山羊胡算来算去算到最后竟然算出七八个郎中,最远的孙郎中竟是远在百里之外的小横渡。
“他们都怎么说?有没有看出病因?”
“唉!”山羊胡叹息一声,“从开始的邹郎中到最后的孙郎中,半月来你来他往的也没能治好犬子的病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怎样?”沈方鹤问得很急切,在他心里很想能有一个同行能看出这病的根源,也可以造福乡里。
“不过他们都说了一个相同的病因,惊吓!”
沈方鹤暗暗点头,这话说的不错,但惊吓却不是这病的主要原因。
见问不出什么了,沈方鹤试探道:“老人家你说要敝人怎么做?是你把令公子带来还是……”
山羊胡摇摇头:“先生,本来小老儿也不想惊动先生,可我那犬子无论如何也弄不出屋呀,能不能请先生去我家一趟?”
“可以。”
沈方鹤的一口答应是山羊胡没想到的,惊喜地站起来点头哈腰的说道:“那先生这就随小老儿走吧!”
沈方鹤微笑着摆手让山羊胡坐下,说道:“老人别急,您看这会儿医馆刚开门,若是敝人随你去了,待会儿又病人上门岂不是又要着急。老人家把您的住址告诉敝人,待午后敝人自己找去。”
山羊胡想想也是,反正这病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,拖个半天倒也无妨,于是说道:“这样也行,可是先生初到上山童,道路定是不熟,待午后小老儿让下人驾车来接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