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州防部,阳泽天揪住阳光的衣领,将他狠狠地扔在地上。
“平常太纵容你了,嚣张跋扈,恃强凌弱,也就罢了,都给你说了不要去招惹他,不然小命难保,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话呢?”
阳泽天恨铁不成钢,愤怒至极。
“伯父,为什么你这么怕他?他不就是一个劳改犯出身吗?”
阳光显然还没明白事情的严重性,还在嗷嗷叫。
“住口!你见过哪个劳改犯昨天和黔州州长把酒言欢,今天又和黔州州委员谈笑风生?阳光,平常我还可以放过你,但是今天,我绝不能容忍你!”
“来人,把阳光给我关起来,直接下裁决文书,判刑三年,任何人都不准放他出来,违者重罚!”
“大山等一众受他差遣的人,还有这次放他出来的人,连降三级,罚款一万!”
阳泽天怒气汹汹,简直快被阳光气死。
见阳泽天来真的,阳光脸上终于流露出惊慌失措之色。
“伯父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!”
阳光歇斯底里,苦苦哀求。
他无法忍受被关起来的痛苦,而且一关就是三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