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意意不在家。
傅池宴抬手腕看眼腕表,时间九点半。
傅池宴抬手单手扯掉取下领带,脱掉西装外套一齐扔在客厅沙发上。脖子酸痛,他左右活动了下头,揉掐着肩膀,挺拔笔直的站在茶几边缘,拿手机给姜意意打电话。
没打通。
傅池宴抿着唇,眉心微微一蹙。
他再次试着打了一遍,拨过去,结果一样。
不知道是姜意意故意不接,还是没听到。
傅池宴扭头看向玄关,鞋架上少了一双鞋,他捏着手机上楼,姜意意的粉色行李箱还在。傅池宴心里总算松了口气。
他给姜意意发短信。
【几点了,还不回家?】
发完,傅池宴去厨房倒水喝。
进厨房后,饮水机没水了。他又去找水壶,发现家里的水壶也坏了。傅池宴沉默站两秒,脸色不太好。他低头,调出通讯录家政阿姨的号码,刚要拨过去问一问情况。
忽然,又打消了念头。
家政阿姨每天都要来打扰做饭,应该没有那么粗心,连这么点小问题都发现不了。
除非,是姜意意让的。
目的是什么,傅池宴猜都不用猜,姜意意就是心里不满故意气他的。
傅池宴从冰箱拿了瓶水。
喝一口,太凉,他放下了,不打算再喝。
隔好几分钟,姜意意都没回复。
正要再打给姜意意,这个时候他手机响了。傅池宴停顿下,看到来电人,他接通,一边上楼,“蒋时川,怎么想起我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