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张得匡面色沉了沉,看着他们几个当事人,皱着眉,道:“怎么回事?这大晚上的不睡觉,在这里吵什么?”
项晓禾走了过来,也不隐瞒,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跟他们说了。
“村长,她是胡说八道!胡说八道啊!”张十八狡辩。
项青州按着他,“人赃俱获,你们被抓了当场,还想抵赖?”
有人去通知了张麻子,并把张麻子扶了过来。
看着衣衫不整、头发凌乱的妻子,张麻子气得吐血,挥着拐杖打人,怒骂道:“你这贱东西,竟敢背着我做这种无耻之事!”
陆阿翠被丈夫的拐杖敲在身上,疼得瑟瑟发抖,辩解道:“我,我不是自愿的,是张十八逼迫我的!”
“对,就是他逼迫的!”
“是他趁我睡着,偷偷把我带来这个地方的,要侵犯我……”
说着,还呜呜呜地哭了起来,装着一副自己也是受害人的姿态。
张麻子自然是不信的,气呼呼骂道:“你们这对奸夫淫~妇!我,我要拿你们去浸猪笼!”
刚骂完,就昏倒过去了,显然是气得不轻。
后面,张十八与陆阿翠被村民拿绳子绑了起来,打算等张麻子醒了让他亲自处理。
事完了,大家便继续回去睡觉了。
项家也回了此前的地方,想着这个地方有点叫人膈应,就换了个地方,到另一个屋檐下去休息了。
“唉,我之前就不应该好奇地去看,惹出了这么一个麻烦事。”躺在母亲怀里,项晓禾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