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事毕,众人散场,只剩华歆一人没走。
袁耀倒不觉得意外,从第一次见到华歆,袁耀就察觉到此人不同寻常的政治头脑。
“子鱼还有话说?”
华歆点了点头:“世子信任陈登吗?”
袁耀眯了眯眼:“你说呢?”
华歆先是一怔,旋即摇了摇头。
袁耀哈哈大笑起来:“子鱼,我就说你懂我!”
华歆微微一笑:“世子既然不信任此子,为何还要派遣他出使许都?”
“难道世子就不担心,陈登及下邳陈氏,乃至下邳陈氏所代表的部分徐州士族,从此会与曹操秘密建立联系,成为日后徐州的祸患吗?”
“担心,我当然担心!”袁耀嘴上说着急切的话语,脸上却尽是平静与淡然之色,“说实话,我很担心陈登有朝一日会效法陈宫,联合曹操对我来一招里应外合。”
“但是,抓贼得抓现行!光说一个人有贼心,是无法给他定罪的;更别说这个贼表面还挺像模像样的,还是一州士望所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