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简短的六个字,杀伤力巨大。
少掌柜到底年轻气盛,加上这些年霸道惯了,当即哼了一声,道:“实话也不怕告诉你,我背后那人,若是说出来,只怕你要吓得尿裤子。你口中的县老爷,于你而言是个大官,可在那位面前,连个屁都不是。喜甜坊是他老人家的地盘,你敢在他的地头上撒野,他知道了,绝对不会轻饶了你。”
“是吗?”容璟睨了她一眼,目光仿佛在打量一只不知死活的蝼蚁,“那你倒说说,他是谁。”
“他……”少掌柜才说了一个字,忽然想到了什么,立刻捂住嘴,颇为不屑地斜了他一眼,“这怎么能告诉你。我说这么多,是为了让你别再不自量力地插手此事,而不是让你问东问西的,懂吗?”
说话间,已行至房间门口。容璟见问不出来,懒得再和她废话,扬了扬下巴,道:“开门。”
少掌柜错愕地看他,不解这个人是智商有问题还是听力有问题,都把话说这么明白,竟还不懂。
容璟见她没有动作,不耐烦地抬脚,足尖踢在她的后膝窝处,疼得后者不自觉小腿一软。
“开门,不要挑战我的耐性。”容璟重复道。
后膝窝疼得厉害,麻筋一阵一阵地涌上酸麻。少掌柜咬咬牙,好汉不吃眼前亏,她从袖管里掏出钥匙,哆嗦着手,在容璟的注视下打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