觑向景辞时,却见他的面色依然不大好,却在苍白里浮上了沉溺的红晕,分明也已情动。
阿原放了心,原来把持不住的并不只她一人。
想起传说中她那些荒唐事,如今这点子似乎也算不得什么,于是她便硬着头皮看向门外,问道:“谁?”
便见左言希一脸尴尬探身走出,笑道:“原捕快,我来给阿辞看病。不过瞧着他已好得差不多了。该通知我一声,我便不过来了。”
景辞叹道:“别矫情了,赶紧过来给我诊脉要紧。”
左言希一笑,这才走过去替他诊脉,然后便皱起了眉,“这两日劳累了?还是跟人动了手?你筋脉受损,气血两虚,若再不好好调养,连三五年都未必活得了。”
景辞微笑道:“三年,还是五年?也不错,还有好多个日夜呢!”
左言希愠道:“别胡说!认真把身体调理好才是最要紧的!还有,房事需有节制,不可任性纵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