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了口气,正准备要走,一道声音叫住了他:“祁大夫啊。”
江蔓月裹着厚绒大氅,面容精致,衣衫华美,和祁渌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祁渌看她的模样也知道眼前的女子是江家的贵人,他拱了拱手:“姑娘有何贵干。”
江蔓月眼里划过一抹精光和算计,娇笑道:“我听三姐姐的病经由祁大夫的手,好了不少。”
“也是赶巧,上次有位家中常用的大夫来为我把脉,说我与姐姐的病大差不差,那几日也是难受的紧,让人将姐姐的药与我的换了。”
“好在姐姐明事理,没与我计较,不知大夫能否开一些根治的方子,也让我免受病痛之苦。”
祁渌看着她的神情,总觉得她把他当傻子一样哄骗。
那药岂是能乱喝地,稍有不慎就一命归西了,这个小姐看着挺聪明,说的话简直像煮药过后的残渣。
他猛然想起什么,连忙问道:“姑娘换的药里可有浮露?”
江蔓月见他面露焦急之色,心里暗喜,没有她也要说有。
见江蔓月点了点头,祁渌懊恼地叹声,连忙拔脚准备进去:“那药同我给江三姑娘开的药十分相克,稍有不慎可是要出大乱子地,快让我去给三姑娘诊脉!”